放心就是了,有徐镇叔叔和徐娇姑姑在水源宗内任职长老,那些水源宗的前辈也不会不给面子不来的。”
瞧着俩人的小打小闹,徐家老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不揭穿,语气有些沉重:“我也不是担心水源宗两老会不会来,不知为何寿诞越近,就越有些心神 不宁,仿佛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种感觉还是他三十岁那年筑基时出现过的,被生死仇敌偷袭,险些死亡,但远远没有这次来得强烈。
两名弟子面面相觑,修为等级不够,对于这种感知越低,不晓得老祖说的是什么大事。
他们眉目勾搭商量后,由徐雷出面小声问道:“曾爷爷,您也了解,我徐家这些年做强做大也有几大家族环伺四周,曾家一族、萧家一族,尤其是后来曾家老祖用尸体的办法晋级假丹境界,比普通的假丹修士要强上不少,便更不可一世了。莫非您的疑虑便是来自这两家?”
徐家老祖摇了摇头,直接否决道:“不对,曾家和萧家虽然能和我族分庭抗礼,但三方各自为家,而且两族筑基修士加起来才比得上我族,根本不能为我族所祸。”
两人面面相觑,禁了声,不知如何回答了。
“不论是否两族之祸还是外害,吩咐下去,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