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命了。”
长鹤心里一阵大喜,按照惯例,被道观特邀的俗家人士,很自然的也就是文会的护法金主之一。
其实,素斋饭之类的东西,长鹤倒不在意,这些花不了多少钱。主要是道观需要提供上好的笔墨纸砚,这些东西里边,除了松烟墨以外,就属白麻纸最贵。
一天文会下来,白麻纸的开销,至少在千张以上,按照市价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需要好几百贯钱。
尽管主办者会提供这些钱,可是,长鹤依然想省下不菲的买纸钱。道观一个月的维持费,也还不到千贯呢。
一直在观里当家作主的长鹤老道,最是知道,世道不易,维持艰难。
李中易当然知道护法居士的规矩,只不过,他却故意不吱声,等长鹤先开口。
长鹤拉着李中易东扯西拉,谈了一会子道教的经典,又扯了一些俗世的闲篇,最终,他主动暗示李中易,“鄙观有上等的松烟墨,施主既是护法居士……”
李中易暗暗好笑,这长鹤看起来的一副“仙道”的架势,说的却是铜臭之事。
“既是文会,道长又有上等的好墨,在下忝为护法,这纸的事,就包在鄙人的身上了。”李中易也不想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