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浚仪县衙的皂役。右军巡院的巡卒们,只是把守着庆丰楼的外围而已。
直到现在。蔡章标暗暗庆幸不已,他幸好没有贪功。否则,大祸必定临头。
“罪官开封府衙左军巡使蔡章标,请见端明公。”蔡章标也很会来事,单膝跪地,负荆请罪的态度,异常之端正。
“进来吧。”李中易还用得着蔡章标,而且,这位蔡军巡使,并不知道他就在楼上。
不知者不为罪,李中易并不是一个喜欢刻薄部下的主官,所以,他也没打算追究蔡章标的不敬之过。
听见李中易的叫声,蔡章标暗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稍稍放下心来,抬手挑起门帘,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蔡章标进门一看,李中易,李大官人,就端坐在桌前,千真万确!
“下官有罪,请端明公责罚。”蔡章标十分机灵的再次跪倒,务必不能惹恼了李中易。
这年头,得罪了顶头上司,就等于是把自己送上了阎王殿的勾魂簿,死得绝对很难看。
李中易温和的望着蔡章标,含笑夸奖说:“蔡军巡不愧是个能吏,带兵来得很快嘛。”
听了李中易的当面夸奖,蔡章标原本异常紧张的那颗心,缓缓的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