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桃报李,也要讲究个限度。李中易第一次来政事堂开会,就被范质利用了一把,因为李达和得了官职,李中易倒也没有必要和范质计较区区小事。
只是,一码归一码。人情既然已经还过,李中易自然不可能给范质当枪使。
范质见李中易死活不肯表态。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他仰起脸。笑问李谷:“惟珍,你待怎讲?”
李谷冷冷的一笑,说:“朝廷自有法度在,依律例便可。”
李中易不动声的瞥了眼李谷的侧脸,李谷的态度,看似四平八稳,滴水不漏,实际上,真若是按照朝廷的规矩办事。只要查实了和州刺史的罪状,那就是掉脑袋的死罪。
“嗯,惟珍相公不愧是老成谋国的朝廷柱石,持论颇正。”范质抚须夸赞了李谷的观点,掉头又问魏仁浦,“道济相公有何高见?”
“派人去一查便知详情。”魏仁浦的态度,令侍立一旁的杨炯,倍觉诧异。
要知道,被告不是别人。而是魏道济的妾兄,难道他就不担心,真被查出大问题,妾兄的性命不保么?
李中易低头把玩着一口没喝的茶盏。默默的倾听相公们斗法,嘴唇闭得死紧。
按照职权范围,李中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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