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入陵寝。
在此期间,朝中不适宜有重大的政务举措,或是人事变动,一句话,就是柴规范随。
相公们按照惯例哭过三轮灵之后,便率先离开,去政事堂议事。
坐回到堂内,气氛立时一变,王溥主动发难,阴阳怪气的问李中易:“李相公,老夫听说,贵府拿了个忤逆犯上的贼囚?”
李琼一听此话,不由暗暗冷笑不已,好一个王相公啊,一张嘴就扣上了大帽子。
李中易不慌不忙的放下茶盏,淡淡的说:“不知王相公所问何事呀?”
王溥没料到,李中易的太极拳,打得如此的顺溜,眨眼间,便把皮球踢到了他的脚下,不由楞了楞。
李谷见王溥有些卡壳,赶忙冲出去补刀,冷冷的说:“李相公,贵府上下都传遍了,难道你以为纸可以包得住火么?”
李中易暗暗撇嘴,李谷的资历虽老,说话的水平,可比范质差了不少啊。
“李相公,这里可是政事堂,不是乌台。”李中易不软不硬的钉子,顶得李谷说不出话来。
李琼暗暗觉得好笑,论及口才,十个李谷和王溥,都不可能是李中易的对手。
但是,李谷和王溥二人,久为朝廷重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