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恍惚,已经多久没人敢这么称呼他了?也许是三年,也许是两年,总之时日不短了!
冷不丁的被折从阮叫出以前的老名字,李云潇或多或少,有些不太适应。
换个人这么没礼貌,李云潇不会太客气,可是,面前的这位老者,就连李中易都惹不起,何况他李潇松呢?
“唉哟喂,我的老令公呐,您这么说,若是让我们家爷知道了,我的脑袋还不搬家了?”李云潇在家宅斗争之中,已经学会了辗转腾挪动,借力打力。
折从阮微微一笑,说:“得了吧,在老夫的面前整这些,装得起劲,很有意思?”
李云潇拿此老没有半点办法,只得陪着笑脸说:“您有事尽管吩咐,小的不管能不能做到,都尽量去办。”
“蠢材。刚夸你能干来着,怎么一下比水牛还笨十倍?”折从阮吹胡子瞪眼睛,没好气的数落李云潇,“你是无咎身边亲信中的亲信,理应一切惟无咎之命行事,我没什么事吩咐你去办的。”
李云潇暗暗松了口气,折从阮真要是说些不好办的事情,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禀报李中易。
可问题是,疏不间亲的道理,李云潇身在大宅门之中,已经无师自通,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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