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房门也随之关上。
许杰惊呼:“爹!”
“莫要喧哗!”月光之下,一道黑影站在许杰面前,冷冷道,“他没事,我只是打晕了他。”
许杰气闷道:“我爹大病未愈,你怎可这样对他!”
黑衣人负手傲然道:“他这些年花了我多少钱,我为何不可这样对他?”
许杰一时间没话说了,问道:“你来找我有何事?”
黑衣人冷冷道:“主人听说你今天去找甄建了,他很不开心,让你以后跟甄建保持距离。”
许杰皱眉问:“这是为何?甄建只是个太医而已。”
黑衣人道:“甄建曾在秦桓的寿宴上打败了相府的门客,秦桓此人心胸狭窄,毫无容人之量,肯定会因为此事记恨甄建,你若是跟甄建扯上关系,那是自讨苦吃,你出事了不要紧,不要影响主人的计划。”
“我知道了。”许杰无奈轻叹一声,道,“我今天实在没办法,我爹蛆发背,京城的医馆都不敢治,只能去找甄建求医,以后我不去找他便是。”
“嗯,算你识得轻重,还有,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的赌鬼爹若是再不知收敛地往赌坊送钱,主人可就要出手了,前段日子有人去赌坊查他了,秦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