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了。”
李末撇了撇嘴，不打算去搭理她，孙芸是张潇的女人，就算倒霉那也是张潇倒霉，跟他可没什么关系。
孙芸一直跟在李末和秦明月的后面，每次李末转头，孙芸都会抬头看天，装做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李末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嘛。
李末一开始的时候还怀疑过，孙芸是不是张潇故意派过来跟踪自己的，可是仔细想了想，他便把这个可能性给否定掉了。
不是李末瞧不起孙芸，就凭孙芸那智商还有惹事的性格，张潇除非脑子进水了才会把她给派过来跟踪别人。
李末觉得，孙芸跟着他们，纯粹是闲得慌。
“钱少，她为什么老是跟着我们啊？”
秦明月看向孙芸的眼神 充满了敌视，说话的语气也很不满。
“她愿意跟就跟着呗，随她吧。”
李末没有把孙芸跟在自己后面的事放在心上，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周围古玩市场的各个摊位上面。
之前听自己的手下报告，张潇一连好几天都往这里跑，看上去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张潇想要找的东西肯定很重要，李末这次过来，就是打算趁张潇还没找到那件东西之前把它给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