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任何依据，却不知为何，这种错觉很真实！
重伤的司马烈风，单手捂着胸膛，看着前方傲然而立的白小凡，心中同样的极为震惊！
他震惊于白小凡那一瞬间的爆发力，震惊于白小凡此时身上截然不同的气质，更震惊于白小凡双眸中，那一抹与他年龄极为不符的沧桑！
与其他人一样，此时的白小凡在司马烈风的眼中，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他更加看不透，也更加强大的敌人！
“咳咳，你……你到底是谁？”
司马烈风单手握着紫色长剑，后背倚靠着石壁，艰难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询问着。
“司马烈风，你一生修炼所为何图？”
白小凡淡漠的眼神看向司马烈风，声音分明很轻，但却仿若从九天之上降下的神雷一般，直击司马烈风的心中！
司马烈风怔住了，竟是真的用心去思考这个问题，仿佛此时问他这个问题的，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与他相交一生的老友一般。
“为了将司马家族推向顶峰，为了让自己可以霸绝天下！”
良久之后，司马烈风似乎终于找到了答案，抬起头，双眸坚定地看着白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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