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陶谦素有仁人君子之称,我徐州军马也是仁义之师,这纵兵烧杀抢掠的事,可不是咱们徐州军应该干的……”
糜芳闻言,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我这不也是寻思 犒劳一下咱们的将士吗?”
“咱们又不缺军粮,再说仗还没打呢?好端端的犒赏什么将士?这样会把他们惯坏的……糜将士,我身为监军,对待这种事情,必须要管,你明日要即刻颁布军令,此番西征,一路上劫掠民财者!立斩!”
“诺……”糜芳闹了个没趣,悻悻地又开始低头喝菜汤,可那菜汤的味道实在是不入口,糜芳属于大户之家出身,不说锦衣玉食,但顿顿肯定是不缺肉的,这种待遇他早就受不了……
又勉强喝了两口之后,糜芳猛地将木勺向地上一扔,哀嚎着道:“我受不了啦!太难喝了!连个肉腥味都没有……简直寡淡出鸟来!”
说到这里,糜芳猛地一转头,再次瞅向陶商,两只眼睛里有红红的血丝:“大公子,咱们就去抢一次吧!不多抢!就抢点牲口回来改善下伙食!我保证不伤人命就是……末将愿立军令状!”
陶商的态度非常坚决:“不行!我徐州军是君子之师!岂能做出土匪行径?劫掠的事,说什么不能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