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丢出了史上的最新高度……短期内应该是没有更丢人的可能性了,糜将军你无须挂怀。”
糜芳顿时涨红了脸,陶商说的还真没错,全体将官被一个养猪的大杀四方,这场子确实没办法再找了。
日后这事传将出去,徐州一众将官被山野村夫痛殴不说,回头又恬不知耻的前去报仇,万一又没赢,估计陶氏父子今后也不用在诸侯圈里混了。
但就这么让他承认自己打不过一个白身的村夫,糜芳说什么也拉不下这张老脸。怎么地也得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下。
“也罢!”糜芳将面容板起,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状道:“若非看在大公子的面上,今日说什么也得将那村夫抽筋扒皮,去肉拆骨,念在公子君子之风,仁义宿驻,今日本将便不寻那村夫麻烦!也让他知道我徐州的人物胸怀之宽广。”
二人正说话间,帐外突然跑进了一个传令士卒,神 色慌张,单膝跪地,对着糜芳汇报:“启禀糜将军!监军大人!大事不好!大营之外,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支约有三五百众的乱民之军,手持铁杵刀枪,扬言让我军领头的将领出去答话,不然便踏破营门,杀个鸡犬不留!”
“放肆!大胆!”
糜芳昨夜方才受过憋,一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