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能服气?日后此事传回徐州,让同僚知晓,你又如何掌军?你大哥好不容易为你争取了一个掌兵的机会,因为这点小事毁了他一番苦心,你又如何能够面对他?”
糜芳小咪咪眼游走的盯着陶商,似是有所动摇。
“况且,我军弓弩手已然射住阵脚,那大汉又不是铜头铁打的,还能破开弓弩阵冲过来揍你?糜兄未免杞人忧天。”
糜芳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吧……来人,取我甲胄来!多安排护卫送本将往辕门外……会敌!”
陶商见状,点头竖起拇指,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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辕门之外,徐州军清一色的蓝布甲胄,以手持半人之高的巨盾的盾牌兵为前稍,列阵堵住营门,一面面的盾牌落地,几无缝隙,犹如一面巨大的阴冷铁墙,将辕门里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徐州军的弓弩手分为三镇,其中的两镇布置于左右翼以及塔楼之上,另有一镇蛰于盾兵之后,弓弩搭剑,仰天斜指,仿佛是要将天空的烈阳射下。
出了营门,数百步之外的空地上,数百身穿各种颜色面料服饰的民兵,手持不同的铁具,或叉或短斧或是钢刀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