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岂能容他在这继续呱噪?
陶商也不是不想扇他……实在是糜芳刚刚哭完,脸上鼻涕眼泪的什么都有,一巴掌抽过去,实在是有些沾手……陶商嫌埋汰。
兴许是感受到了陶商想要动粗的念头,糜芳立刻又补充道:“大公子,今日之事,也实在是怨不得末将,末将从未领过兵,虽然读过些许军略,但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末将本就是商贾出身,昨夜被那汉子吓怕了,一时之间有些失态,还望公子休要计较……”
陶商长叹了口气:“理是这么个理,可今日的阵势,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我军实力远在对方之上,你还如此怯阵,若是真到了会盟之地,岂不是让众诸侯笑掉大牙?”
糜芳急道:“大公子,末将长记性了,今后绝不再犯!”
“问题是,你的表现,已然落在了我军众将士眼中,你能说服我一人,可能说服三军将士?”
糜芳又忙道:“大公子,所谓知耻近乎勇,末将愿立军令状!”
陶商伸手在桌案上拿起碗,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然后露出了左右为难的表情,道:“糜将军,说实话,前番在徐州,我与令兄已经达成共识,我与你糜家,现已共处一船之上……这面子我本应当给你,但职务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