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之乱,天下农耕数年荒芜近半,粮谷收成日低,收成果脯尚嫌不足,哪里又有那许多余粮酿酒,当真是可惜我颍川的大好艺业。”
陶商闻言诧然:“颍川的酿酒,乃是当今天下之首?”
孔伷高傲的一抬头,道:“那是自然!”
陶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盏,暗道颍川酿酒乃是第一……第一酿的酒都这么寡淡,其他的地方酿的酒得是多不爽口。
想喝好酒,看来日后还是得靠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侍卫走入厅中,手中拿着一份简牍,快步走到孔伷的身边,将简牍交给他了,并在他的耳边寥寥数语。
孔伷的神 情瞬间落寞了。
其实打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这位夸夸其谈的名士神 色中就有几分抑郁,此刻那种忧伤又显得更加深刻了。
在察言观色这方面,陶商还是颇具一些天赋,见孔胄愁眉不展,即刻关心地问道:“世叔,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办的事?”
孔伷神 思 不属,好半天才反应过劲来,朦胧道:“贤侄适才是在与吾说话?”
看来这家伙心里真是招了魔障了,这么大声他居然听不见?
陶商关心道:“世叔神 思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