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是虽未谋面,却晓其性。“
陶商白白被认作大侄儿,心里多少有点不爽,讥讽道:“太浪漫了。”
孔伷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还年轻,不懂!名士贤臣一般都是神 交……所以你叫我一声世叔,不亏!”
陶商恍然地点了点头:“世叔和我爹的精神 境界真非常人所能及,果然是温情脉脉,情意绵绵,小侄感动的无以复加。”
孔伷嘿然一笑,咳嗽一声掩饰尴尬,道:“贤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今日兴致不错,你我不妨前往汝家军营看看,也让我瞅瞅陶恭祖麾下军容之盛,如何?”
孔伷这话,正中陶商下怀,他暗中朝着糜芳使了个眼色,便见糜芳忙拱手道:“何须孔刺史亲自去验看,不妨容糜某先行回去,点起我徐州军最精锐的士兵,先在城下摆开阵势,再请刺史莅临检阅。”
孔伷哈哈大笑,道:“如此,那便有劳糜将军了,将军先行,我与陶公子稍后便到。”
糜芳拱手称是,暗中又递还了一个眼色给陶商,便先去安排了。
糜芳走后,陶商就着刚才的话题跟孔伷继续说道:“世叔,豫州与徐州结盟之事,小侄儿自然会向家父禀报,世叔声名显著,此事断然不难,只是依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