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有闲心琢磨你我两家?”
孔伷哑然的看着陶商,万万想不到这等屈膝离间之计居然会是从这个弱冠之子的小子的口中说出。
“贤侄,此计恐非正道,不似君子之风啊。”
陶商眉毛轻轻一挑:“世叔,请好好说话。”
“咳、咳。”孔伷咳嗽两声,道:“不过嘛,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陶商深作一揖:“世叔英明!”
“…………”
陶商和孔伷又是坐了三盏茶的功夫,方才招呼车马,向着城边缓缓而去。
来到瓮城之边,糜芳和许褚已经领着五百人马到场,但见这五百人站成一排,个个干巴的犹如病鸡,稀稀拉拉、松松垮垮不成样子,身上的服饰也是多一块少一块的,有的甚至连胳膊膀子都裸露在外,浑身还散发出一股依稀可嗅的酸味,活像是从沙漠脱难回来的拾荒者,苦难沧桑全都深深的刻在脸上,很是凄凉。
孔伷心生恻隐,低声道:“贤侄,这城下怎地突然多了这么些要饭的?看这些难民也不容易,回头我说什么也得施粥布施一番。”
陶商转头对那些拾荒者道:“还不多谢孔刺史赠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