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乃父声誉,请恕陶某不能向将军屈服。”
曹操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陶公子快人快语,曹某佩服,不过说实话,你还真是冤枉曹某人了。”
陶商眉毛微挑,哂笑道:“曹将军拿着短弩,把小子从袁盟主的帅帐带到这里,现在却还跟我说‘冤枉’二字……曹将军,陶某虽然年轻但也不算傻,你别欺负我读书少。”
曹操乐的开怀,将酒盏放在桌案上,道:“说实话,那天酸枣市集之事,曹某初时确实恼恨无比,恨不能立刻手刃陶公子以泄心头之恨!只是我曹操并非一武之夫,办事又岂能仅凭喜怒好恶?回营之后,曹某便即刻派人打探了公子的身份……偶有所得,知晓公子乃是徐州陶刺史膝下长子,方才了然。”
陶商闻言没有说话,曹操毕竟也是一军主将,能够打探出自己的身份,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曹操见陶商不说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曹某初以为陶公子乃是纨绔性情,办事无有章法,横行无忌,专横霸道实乃性情使然也……”
“等会!”陶商打断了曹操的话头,皱眉道:“曹将军,咱们把事捋一捋……那天横行无忌,先来我这要人的,好像是你才对。”
曹操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