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曾与董卓女婿牛辅交手,牛辅亦不能胜……你如何能赢得了他们?”
陶商笑了笑,道:“车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看似很难,但只要仔细筹谋,却不一定没有办法,况且我这次去找袁绍,他不但帮我想办法先解决了三个月的粮草军需,还帮我邀请鲍信和王匡一同进兵,这仗还是颇有胜算的……最重要的是……”
陶商冲着皇甫嵩一伸手,笑道:“最重要的,还是有对黄巾军无比熟悉的皇甫公帮我,牛辅那样的裙带子弟又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呢?”
王允的政治敏感度较强,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纵然如此,你好端端地不回徐州,讨伐白波黄巾作甚?……是何目地?”
陶商义正言辞地扬起脸:“为国分忧。”
王允闻言皱了皱了眉头,挺好听的四个字,怎么从这孩子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别扭呢?
话虽如此,王允却也不点破他。
“但北上劳师远征,毕是军旅之事……”陶商说到这里,似是有些犹豫,道:“你们几个又是长者、又是女眷的,随军未免辛苦,而且不太方便……不如我让糜芳,权且派人先送你们回徐州去,王司徒也可先与我父亲见个面?如何?”
王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