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见状吓了一跳,亦是急忙起身,赶忙拦到鲍信身前,道:“允诚,切勿动粗,消消气,消消气,从长计议便是!”
那平氏家主见鲍信发怒,也不害怕,慢慢地站起身来,漠漠然道:“老夫一心为一方百姓,鲍将军若是仗着手中有兵有将,听不得善言,那大可将老夫执下棒杀……不过,恕老夫多说一句,鲍将军虽是汉室栋梁,但我河内平氏数代亦是有立朝廷为官者,天下各州郡守官吏,亦有从我平氏中出仕者,鲍将军大可不必在这里与老夫耍这官威,老夫对此见得多了,年纪大了,也不愿意吃这一套……今日话尽于此,恕老夫等便不在此奉陪了。”
说罢,拱了拱手,随后甩头离去,李邵和郑延两位家主亦是紧随其后。
司马朗年纪轻轻,却是颇有涵养,冲着在场的诸位大人,包括陶商在那,挨个施礼温言道别之后,方才告辞而去。
好好的一顿酒宴,还没等喝一盏酒,便闹了个不欢而散。
鲍信气愤地指着王匡,怒道:“公节,你这太守是怎么当的?就任凭他们在你这里这般无礼耍泼吗?他姓平的莫不是以为鲍某真杀不了他?”
王匡尴尬的咧咧嘴,也不生气,只是耐心劝导。
“允诚,我跟你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