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不愉,似是在生闷气。
想想来时自己与韩浩闲聊……这位韩从事对于河内的望族似是也颇有微词啊。
于是陶商乘着鲍信和王匡闹的正乱之时,凑到韩浩边上,低声道:“韩从事,陶某有一事不明,想向韩从事请教一下,若是韩从事方便,还望不吝相告。”
韩浩闻言苦笑道:“告诉公子什么事都无妨,只要公子别给我吵吵出去就行……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
陶商微笑道:“适才那不是误会么……韩从事,陶某适才听那些家主们说,不想让我们讨伐白波军,是怕若是不能斩草除根,日后就会遭到白波军的报复……可我想不明白,白波军自己没有生产,不务农桑,往日间就是靠着打家劫舍过日子,咱们河内郡下面的州县,想必也不能幸免吧……这些大族家主,宁愿自己给白波军当储备粮食,隔三差五的被打劫一番,也不肯让我们试试剿灭白波军?万一成功了,岂不是一劳永逸……这想法也未免太奇怪了些吧?”
韩浩冷笑一声,道:“公子想多了,这些望族家主,一个个精明的跟猴儿似的,哪会给白波军当待宰的猪羊?实不相瞒,白波军是来河内打劫过,可根本就不会去劫这些望族的粮草牲畜,他们主要抢的,不过是普通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