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已经说过,应该是‘雇’我才对。”
平正深深的吸口气,平复胸中怒意,道:“好……那就按照陶公子说的,老夫雇你!陶公子觉的,老夫应该出多少,才雇的动你去消灭白波军贼寇?”
陶商笑了笑,道:“陶某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我所说的话,都是有理有据……既然平公也同意是‘雇’而不是‘义务’,那陶某今日就跟平公好好的算一算这笔账了。”
平正一伸手:“愿闻其详。”
陶商竖起了左手,一根一根的掰着手指跟平正算道:“平公,既然是雇我除贼,除了您适才所说的军粮和过冬之物外是必需品外,打仗还会死人的!我徐州军的军制管理一向很严,战场上的死亡将士必须要给予补贴,这是多少钱?还有,受伤的将士要进行医疗,这又得耗去多少药材?死者将士在徐州的遗孀家属,还需要赡养,这又是多少?马匹和军械在打仗途中会有消耗,这些折损费用又是多少?”
平正听的直迷糊。
这小子……连兵器的“折损消耗”都能跟老夫算出账来?
“陶公子……你也不用跟老夫在这里挨个论长道短,你就说你的条件!成与不成,老夫接着便是!”
此时的平正已经彻底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