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谷地势险要,自波城亦是依险而建,万一三个月打不下来,拖到了冬天,后续的粮草和过冬等物接续不上,麻烦可就大了。”
鲍信闻言,亦是沉默不语。
半晌之后,却听王匡缓缓道:“昨夜本初来信,亦是催促我随同你们进兵……若事有不济,王某只怕也是难辞其咎……看来这粮草和冬衣,最终还得是出在河内的平头百姓身上。”
可一想到连年战事,河内百姓又多遭兵革霍乱,王匡心中不由有些不忍。
陶商在一旁见王匡长吁短叹,摇头道:“倒也未必。”
所有人都尽皆转头看向他。
却见陶商微微一笑,言道:“河内诸位望族首领,一时半刻没有想通很正常,但征剿白波军的事情,毕竟事关三河安定,河内诸望族都是深明大义,颇晓事理……”
听到“深明大义”四字时,鲍信不由发出了一声哂笑。
陶商揉了揉鼻子,继续道:“总之呢,陶某相信,河内诸望族都不是不讲理的人,相信不久之后,他们就会主动上门赔礼道歉,答应我们所有的要求,并诚心恳求我们去替河内的百姓剿灭贼寇,还三河之地一个朗朗乾坤……”
越往后说,陶商的声音便越小,因为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