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纠正陶商的说法:“在下觉得还是用流窜王子更加贴近一些。”
陶商没反驳他,而是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日在白波谷,徐荣看见的匈奴骑兵队,也是这位流窜王子殿下的兵了?”
韩浩沉闷的点了点头,道:“是。”
陶商又质问道:“那王府君上次匆匆忙忙的离开白波谷,去找的,也是这位小王子吧?而且他与这位小王子,也应该是很早以前就有过交集?”
韩浩没有否认:“是。”
陶商嘿了一声,又道:“那杀了王府君的匈奴人,也是这位小王子殿下了?”
“是。”
“呵!”陶商闻言被气笑了:“想不到一个被自己种族颠覆了政权连家都回不去的流氓王子,在我们大汉朝境内居然能玩的如此顺风顺水,连王府君都被他玩死了……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名堂?”
韩浩的脸色一红。
陶商这话中隐隐有点瘟怒的损贬之意,韩浩多少能听出来点。
“须卜骨都侯在谋害了羌渠之后,虽然当上了单于,但不到一年就病故,按道理这位于夫罗王子可以回南匈奴王庭继承单于之位,但我汉人善谋,朝廷并没有支持他回王庭继位,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