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吊,以至哀悼之情,二则是特来向韩从事您告辞的。”
“告辞?”韩浩闻言颇感诧异,道:“司马家主是要去哪?”
司马朗忧郁的叹了口气,道:“为保全家族,不至于使司马氏中道衰落,我意举族暂迁出河内之地,还请韩从事勿要见怪。”
韩浩闻言皱了皱眉,不甚高兴道:“听闻司马家主昔日从洛阳归来后,野王县家主李邵为避战祸,想迁移至温县,司马家主曾对李公言,背郡民之望而做逃避之行,乃乱人心惹动荡之举,且温县与野王县唇亡齿寒,不可不慎!后李邵不听司马家主之言,果然造成了当地的民乱,温县亦因此遭到了劫掠……怎么今日,司马家主却干了和李邵一样的愚事?”
司马朗闻言,不由的面色一红,叹道:“韩从事勿怪,河内之地毗邻关中,日后若有战事或是乱民迁移,难免波及于此,郎一人之生死倒是无碍,只是父亲身在朝中,朗身负全族安危,为家族计,不可不谨慎度之,还望从事能够体谅,给我开出路引,也好让司马朗全了忠孝之情。。”
韩浩闻言不说话了,但面色依旧很是不爽。
王匡刚死,望族便要迁郡离乡……实乃是凄凉之景。
“司马公想迁到何处去啊?”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