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夫罗久经风浪,听出陶商话中的弦外之音……自己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
他呆愣楞的看向陶商,犹豫了片刻,方才咬牙道:“那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路啊。”陶商伸手打了个响指,道:“简单!就是你和你儿子,更名换姓,扮做我的家奴,随我回徐州,从今往后为我所用……这就是第二条路。”
“什么!?”
于夫罗闻言,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 色,怒道:“我堂堂匈奴单于羌渠之子,给你一个汉官家的公子当奴隶?!”
“不愿意就算了。”
陶商将双手一摊,道:“那就送你们去冀州吧,让袁公将你父子二人用以极刑……对了,不知道王子殿下知不知道我们汉人原先曾有一套刑罚,叫做具五刑,虽然很久都弃之不用了,但照王子你这么大的犯科,袁公很有可能会拿你重新启用试验一下,就是先在脸上刺字,然后割掉鼻子,砍掉十只脚趾,接着用藤条活活把人打死,斩掉头颅再把骨头捣碎……”
“阿达!不行啊!”刘豹突然跪倒在地上,一把抱住于夫罗的大腿,话语中充满了哀求。
于夫罗的脸色也变的惨白,他定定的注视着陶商的笑脸。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