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冀州,很多事还得是量力三思 而行,不是随随便便凭着意气就能去做的,你得理解袁公的苦衷啊!”
郭嘉没什么表示,只是抬手抠了抠鼻孔,看的郭图头皮一阵发麻,抓着郭嘉袖子的手也不由的松开了。
挖出鼻屎,郭嘉卷起手指轻轻一弹,将鼻屎弹飞,嘻笑道:“袁公的苦衷,郭某明白的紧,军中要位嘛,还是得给士族中的重要人物留着,毕竟冀州虽定,但袁公眼下还没有州牧的名分,且河北之地似平实乱,袁公拥戴幽州牧刘使君为天子之事亦不成,目下在政策上,很是被动啊。”
“你看你,明明什么都知道!”郭图狠狠跺脚,很是不解的道:“明白你还走个什么?”
“明白归明白,问题郭某……就是不高兴啊,你说这事怎生是好?”郭嘉哈哈一笑,将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郭图有些生气了:“郭奉孝,你以为你是谁啊?袁公都能忍,你还忍不了?你可气死我了,活该你一身本领至今未仕,你再这么下去,就回家喝西北风去吧!”
郭嘉冲着郭图嘻嘻一笑,抱拳道:“明智之士能慎审其主,故举止周全,立功扬名。袁公欲仿周公之礼,殊不知量才定职,虑多而行锢,多谋少断,欲成王霸之也,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