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贯耳。”
糜竺也不失礼数,对郭嘉道:“虽与奉孝初见,却仿若旧识一般。”
客气中,隐隐的带着几分疏远。
这倒不是糜竺对郭嘉这个人有什么意见,而是郭嘉出身颍川旁支低门,在糜竺这样的生意人眼中,这种没什么背景又是孜然一身的年轻小子,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用处,热枕多了属于浪费感情。
这个时代的世家、望族、豪门亦或是士大夫,多多少少的都有着根深蒂固的自我优越感,就算是糜竺这样的商贾士族亦是如此。
郭嘉对这种事世态炎凉的事看的多了,并不是很介意,他随手解开腰间的酒葫芦,也不顾及旁人,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糜竺见郭嘉在自家的客厅携酒自饮,不由的皱了皱眉,心中暗道真是浪子行径。
不过这小子毕竟是陶商领来的人,糜竺便权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公子这一次在外面,好大的动静啊。”糜竺命人端上果品蜜水,一边亲自招待陶商,一边道:“尚书郎许靖亲举公子为孝廉,汝南许子将赠公子十句月旦评语,朝廷敕封公子为丹阳郡守,连太平公子这样的雅号都为天下传颂,看来公子当初让竺押宝,确实是颇有自明。”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