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边那侍婢的原籍造册是在何地?您可知晓?”
陶商闻言摇了摇头,道:“那孩子是我跟貂蝉当初在洛阳城外捡回来的,纯纯的流民,到哪造册去?”
胡才闻言,浑身似乎是轻微的震了一震。
“府君,当真是在司隶捡来的?您可是记清楚了?”
陶商点了点头,道:“当然不会记错了,我这辈子就捡过这么一个回来,其余的人都是坑回来的……再说了,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捡几个人不正常,你看你那样,好像是我把你们黄巾军的头头给捡回来一样,吓唬人呢。”
陶商自以为是开了一句玩笑,但胡才却根本没有笑,反倒很是认真的盯着他瞧,那副神 情,仿佛是在跟陶商阐述一个事实。
陶商见胡才这幅表情,也是有点不太确定了:“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别告我我蒙对了?”
胡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沉着对陶商道:“如果是她本人的话,那她跟黄巾名义上的头还真就是差不太多。”
陶商闻言顿时楞了。
听他这话中之意,这里面怎么好像有文章似的呢?
陶商咽了一口吐沫,指着胡才道:“从事道来,要陈恳、实事求是的讲,千万别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