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冲着外面拍了拍手。
少时,便见糜府的一众下人们,搬着十口大木箱子,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厅堂之内。
下人们将箱子打开,其中的一口装的是茶叶,而另外九只大箱子中,则装的全都是金灿灿的麟趾金。
陈登的眉毛不自觉的动了动,突然一转头,道:“糜兄,你这是干什么……太客气了吧。”
糜竺爽快的笑着,豪爽道:“知音难寻,这荼陵的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惯,元龙既然喜好这口,为兄又岂能吝啬藏私,至于这些黄物,实乃是孝敬令尊当年对我的提携,与元龙并无关系,元龙切勿多想便是。”
糜竺的话说的既敞亮又圆润,令陈登感到很是满意。
他冲着糜竺拱了拱手,笑道:“如此,弟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兄长美意。”
糜竺呵呵一笑,拱手道:“元龙,你我两家也算是神 交,为兄乃是鲁钝之人,不懂大势,元龙父子身为徐州士族领袖,今后这徐州有什么风向,我等士族又当归于何处,或是该当侍奉于谁,元龙心下另有计较的时候,千万别忘了提醒糜某。”
说到这里,便见糜竺顿了顿,方才又道:“毕竟,咱徐州的士族,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