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立时就鼓起了一个大包。
陶应惊呆了!
“大哥,你?你打我作甚?!”
陶商长叹口气,从怀中又摸出一卷简牍,伸手递到了陶应的手中。
陶应展开来看,却见上面的字迹很是熟悉,乃是他的亲爹陶谦,写给大哥陶商的一封家书。
家书上面,陶谦老头端端正正的写道:“子度吾儿:应儿这孩子实是不争气,临走之时还将老夫气的够呛,老夫惆怅一宿未眠,心中思 来想去甚觉憋屈,一口恶气着实难平,故乘此夜半之时提笔写此密令,待应儿抵达金陵城后,汝当以兄长之尊,替为父教训之,以报为父今夜不眠之恨——父,谦之亲笔。”
陶应的脸瞬时间便僵硬了。
大半夜的写了一封家书,还派人快马加鞭的赶在自己抵达金陵城之前送到陶商的手中,就是为了让陶商替他教训自己一顿?
这老爹也着实是没谁了。
陶商感慨道:“二弟,别怪哥,我也是被爹逼的。”
陶应低着头,委屈的道:“我朝以孝治天下,大哥做的……对。”
教训已毕,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走进了厅堂,陶商屏退左右,与陶应单独秘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