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依照文远的方法不迟。”
说罢,便见吕布催动嘶风赤兔马,单人匹马的堪堪来到袁军的射程之外,他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遥遥的虚点着营寨栅栏上的一众袁军,高声喝道:“哪一个是麴义?给本将站出来说话!”
吕布的语调虽然冷厉平稳,但嗓音却是极大,袁军前阵的人基本上都听见了。
问题是麴义根本没理他。
于禁斜眼看了一眼不为之所动的麴义,疑惑道:“麴将军,吕布叫你呢?你怎么不搭话呢?”
麴义轻轻的哼了一声,道:“吕布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本将懒得睬他。”
于禁闻言不由的咧了咧嘴。
这麴义本事是有,但秉性也着实是太张狂了些,天下第一善战的猛将……他居然都不尿?还说对方算个什么东西?
真是个狂妄之徒啊。
“别不理呀!”甘宁笑呵呵的舔了舔嘴唇,兴奋道:“生生射了半天,惹的老子手都痒痒了,却是连一个人都没砍上,如今吕布过来了,好不容易有个乐子,将军怎地还不理会?”
麴义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要理你理,本将没那闲工夫。”
甘宁却是一点都不生气,哈哈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