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走到这里来了。”
典韦闻言感到非常的无语。
在自己的营盘居然还能迷路,你也真是没谁了。
“典司马,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中军大帐一同大宴三军?”
典韦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摇动着狗熊一样的大脑瓜子,道:“回陶府君话,某家无事,只是与并州军作战,委实是感到有些疲乏,因而在此小寐一会,却是让府君见笑了。”
小寐……还有蹲墙根寐的?
陶商走到典韦的身边,笑着拍了拍他粗壮的肩膀,道:“陶某虽然年轻,但却也有着几分阅历,典司马乃是当世勇将,世间少有,别人说累我或许会信,但典司马说累,陶某却是断断不会相信的,你肯定是有事。”
典韦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眼圈又有点发酸。
总算碰上个会说人话的,太感人了。
陶商轻言细语的安慰他道:“典司马,陶某是你的同盟,你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跟我说说?我帮你排解排解。”
话音落时,便见典韦终于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陶商被典韦的哭嚎声吓了一跳,差点没惊的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