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长长叹息了一声:
“无量寿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娘的。”
话音落时,周泰已经奔至了笮融的马前,手中的战刀用力向下一挥。
刹那芳华——便见笮融那颗又圆又亮的硕大光头,从脖颈子上掉了下来,‘’咕噜噜‘’的滚在了地上。
鲜血在空中形成了一片血幕。
这一下,他也算是彻底的上西天了。
徐州南部三郡,至此平定。
……
……
徐州,彭城。
收到了陶商报捷书信的陶谦,一双手在不知不觉间,竟然是有些微微的发颤。
那种颤抖是老头子自己克制不住的——因为太过激动。
多少年了,笮融和臧霸这一南一北的两大祸害,在徐州内部犹如两柄锋利的大斧悬空一般,随时都能掉在自己的脖颈子上,让陶谦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可就是在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两个多年来扎在陶谦心中的刚刺,已经被陶商在举手投足之间拔掉了一根——并将多年来,一直不曾向徐州供奉税收的下邳国和广陵郡统统的替自己回收了过来。
而且根据陶商信上的陈述,吴郡太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