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此刻已经恢复了冷静。
他用手静静的杵着脑门,低头仔细的琢磨,脑海中瞬息转换了无数的念头。
“陶商……许褚……金陵军……”
少时,便见曹操睁开了半闭着的眼睛,喃喃道:“若是根据鲍忠之形容描述,似乎还真就是陶家做的……”
曹纯急了:“什么似是非是的!事情发生在他徐州的地界!对方的战法和兵刃,还有领头的将领都似之不差!什么人能模仿的这般之像?定是陶商小贼无疑!此子端的卑劣!大哥你待他如亲兄弟一般,他居然这般忘恩负义,害了伯父,此番若是不杀尽徐州的军民,用百万尸身添堵泗河!焉能报此血海深仇乎!”
曹操非曹纯鲁莽,他心中正在琢磨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样做,对陶家会有什么好处?
曹操此番的表情极为阴沉,比起适才的哀働之相,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气质上显得深沉似海,谁也猜不到他心中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低头打量着去世的曹嵩的尸体。
但见父亲的尸体已经开始发臭,皮肤上隐隐的已经出现了尸斑。
“父亲啊。”曹操喃喃的自言自语:“这个天下,着实是乱的紧啊,连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