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没有欠咱贾家什么,那他被劫走,老夫为何要慌张?”
这番话把贾穆说的是晕头转向。
理是这么个理,但事却不能这么办啊!
“父亲,问题是,咱贾家现在是入幕于曹公帐下,可谓是一辱俱辱,一荣俱荣。”
贾诩淡淡道:“你这是把你父亲我,或是你自己想高了,咱们在曹公的心中,只是有功之臣,可却非嫡系,论及亲信程度远不及颍川书院中的那些人,这也就是老夫自打到了兖州后,就不怎么献策的原因,话说多了,不是得罪兖州士族,就是得罪颍川书院的那些智士……做人多多摆正自己的位置,才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贾穆闻言若有所思 。
半晌之后,方听他道:“父亲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之局?”
“今日什么局?”
“天子被劫之局!”
贾诩摇了摇头,气道:“老夫又不是活神 仙,如何早能猜度到徐州军会攻濮阳劫天子?……不过打从荀彧出城之后,老夫就知道天子会有闪失的。”
贾穆闻言忙道:“那父亲打算怎么做?”
贾诩轻轻一笑,道:“有些事,老夫本不想管,但徐州人这次着实有些是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