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往范县上表辞官,引咎而走,急流勇退。
而陶商则是得到了陶谦的全权委托,并征得天子许可,坐领徐州牧。
消息传到河北之后,一向自信满满的袁绍,骤然之间居然抑郁了。
眼见袁绍闷闷不乐,其麾下谋主逄纪随即劝慰。
“大将军,陶谦老儿也算是一方枭雄,坐领徐州七年,也算是大将军的敌手,如今他身体不佳,无法继续理会州政,对于大将军来说,可谓是去了一个劲敌,何期大将军不喜反忧,愁容满布,属下着实是不能理解。”
袁绍长叹了一口气,道:“陶谦老儿,有何惧哉?可虑者,陶商也!如今徐、扬两州大部土地皆为此子所据,东南半壁江山坐落其手……这小儿天生狡诈,偏偏面对世人又是一副君子之态,几乎是骗尽了天下的百姓,诚可谓袁某之大敌也!如今他接了陶谦的基业,东南政令皆出其手,若是不尽快剿除,久后必成气候!到时候就不容易对付了!袁某岂能不忧?”
逄纪呵呵笑道:“近三年来,大将军尽心尽力的发展冀州和并州,无论是兵马还是粮草,皆是与日俱增,非昔年可比,放眼天下谁人可敌?陶商虽然占据东南,但扬州南部,大部分的郡县皆乃贫地,人口稀疏,陶商纵是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