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由长子继承,此乃千古至理……”袁尚诺诺的道。
逄纪在一旁道:“大将军勿要恼怒,此事也怪不得三公子,大公子平日里,一向就是以此自居的。”
“胡闹!”袁绍不满的看向逄纪,道:“袁谭不懂事,尔等也不懂事吗?怎地不好好说说他!”
逄纪哑然失笑:“嗨!除了大将军,我们这些旁杂人等,又有哪个敢管大公子?……不过大将军,三公子的忧虑也并无道理,大公子有军功在身,又是长子,又哪会将三公子放在眼里……”
袁绍本人就是小妾所生的,对于嫡子,或是长子继承家业的这种说法,在潜意识里深恶痛绝的,发自内心的犯膈应。
如今听了袁尚和袁术的话,袁绍心中不免又对袁谭添了几分不满。
“这样吧,我让张郃率兵一支冀州亲军,随你二人同往,这支兵马只有显甫你能够节制,其余人等一概不能,另外,为父授你一道密令,令你有临机专断,节制显思 之权!”
袁尚感激的站起身,对着袁绍作揖道:“父亲对孩儿这般恩重,孩儿此生又当如何报答父亲。”
这话说的很是真诚,听的袁绍心中说不出的舒坦。
“傻孩子,谢什么!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