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动手,刚开始邻里乡亲的还总是拦着族长,都知道族长力气大,怕他把憨娘打坏了,可时间一场才发现……族长根本就打不过人家,每回都挨揍。”
陶商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这娘们这么逆天的吗?”
虎卫军士卒道:“憨娘不是我们谯县许庄的本地人,他阿翁是当年从凉州迁到我们许庄的一户外戚,听说憨娘的阿翁是什么……什么张度辽帐下的都尉,兵法武艺了得,后来由也传子,子传孙,到了憨娘这一辈,就这么一个独女,身子骨还好,就学了祖上的一身本领,族长的刀法,好像还是憨娘教的呢。”
“张度辽?”陶商摸着下巴仔细的寻思 了一会,方才恍然道:“莫不是张奂的亲将?”
看着虎卫军士卒拿一脸懵逼,陶商知道跟他说了也是白说,他也不晓得张奂是什么人。
身为凉州三明之一麾下的亲将都尉,许夫人的爷爷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兵法姑且不论,武艺一定不是跟许褚这样的小豪强一样的野路子,必然是经过正轨的训练,说不定还是大家出身。
不过张奂虽然是东汉名将,但晚年因为得罪了宦官被迫罢官,被逐出了中枢,身为张奂的嫡系,自然肯定也是受到了牵连,因而才举族迁往许庄安居避祸,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