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地还是那么天真烂漫啊,一点都不长进啊?”
糜芳恭敬的道:“多谢太傅夸奖,末将愧不敢当。”
“说你不长进,你还真就是!你瞅瞅你,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真是徒增悲哀。”
糜芳一脸的哭相:“太傅,您就别糟蹋我了,您到底是想做什么?跟末将照实说不成么?”
陶商又拿起两个橘子,伸手递给糜芳一个,道:“纪灵对淮南的袁氏感情颇深,当初我也答应他要解救袁耀,因此他才投身到我的麾下,若是让他独自领兵前去,我怕发生一些什么我掌控不了的变故,但若是不派兵,则未免有毁前言,显得我这个人小气……”
糜芳呆愣楞的看着陶商,道:“所以你就把我推到前线,让我去钳制纪灵?不让他那么顺利的救出袁耀……或者是干脆救不出袁耀?……你不是显得小气,你是真的很小气啊!”
陶商露出了一个温暖阳光的笑容。
“糜兄,你想多了,凭你这两下子根本也钳制不了纪灵,我的意思 是,你就正常发挥就行!别的你不用管,你只要正常发挥本领领兵打仗,基本上就等于是钳制纪灵了。”
糜芳:“您这话……算是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