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和江东陶氏,因此有意献上早禾稻种,以为觐见之礼。”
陶商闻言大喜过望。
“那稻种,大概什么时间能到?”
许靖说道:“稻种随时可运往金陵城,不过眼下林邑的当家范逸想让咱们用咱们金陵城的盐铁进行交换,这个事不知……”
陶商闻言沉吟了一下,半晌方道:“盐可以给他,但铁器绝对不行,中土日后早晚都要统一,林邑六十年前也是我大汉疆土,不可丢弃,我不能将我的铁器平白供给日后的敌手以增加其实力……就算是再弱小的对手,也不行。”
许靖闻言捋着须子,道:“老夫明白了,此事回头由我再去交涉。”
陶商感慨道:“真是有劳许公了,我已经上表了天子,恢复许公尚书郎的身份,回头您跟林邑的范逸说上一声,就说咱金陵战事频频,铁器自顾不暇,实在没法供给他,若事别的东西,什么盐、矿、粮食、黄金、陶器都可以。”
“太傅放心,属下省得,说什么也得把早禾的稻种为太傅争取过来。”
说到这,许靖突然又道:“太傅,在下这次从交趾往回走的时候,与士燮相谈,他的探子在荆州,好像得到了一个颇是隐秘的消息。”
陶商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