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股毫无根据的自信劲所折服。
服的陶商想活刮了他。
他嗤笑一声,道:“那祢先生究竟想干什么职位?劳烦给陶某个痛快话。”
“全凭太傅安排,祢某不挑。”
“艹……!”
陶商强压住火气,让手下将祢衡权且带往驿馆安歇,然后派人将陈登找了来。
陈登抵达了之后,陶商随即将刚才的事情跟他复述了一遍。
“祢衡这个人是根硬刺,恃才傲物,偏偏还和孔融一样有才名,这样的人杀不得,也不方便杀,可留在身边他还能气死你,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陈登闻言笑道:“那太傅到底是想用他,还是不想用他?”
陶商沉默了半晌,仔细的思 量了一会,方才道:“凭心而论,我想用此人。”
陈登疑惑的看向陶商:“太傅适才评判此人,又酸又腐,又恃才傲物,骄蛮自大,可谓是一无是处,留他在此何用?”
陶商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道:“祢衡是个狂士,且有一身令人恶心的傲骨,但他自打创作出了《鹦鹉赋》之后,才名便传遍了天下,天下的文人才子都以其为榜样,其名声几乎不在孔融之下,若是能将他收入囊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