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相好,乃是在何地何日,有何为凭?”
妇人随即开口:“我与正平于鲁国相识,其时乃兴平元年十一月,共度三月良景,期间我随他游历鲁国、昌邑、昌乐、临朐四地,正平于兴平二年一月辞别于我,说是家有要事,当时我已有身孕,他说祢氏门风严整不能带我入门,可我别无所求,只求他日后能够把孩子接回祢家,我自不去叨扰于他,他也答应了,可是他这一走……便是再无音讯……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
祢老翁气的吹胡子瞪眼。
妇人口中所言的时间和地点,与当时祢衡离家游历之时,往回送家书的汇报的时间和地点分毫不差。
少时,便听祢老翁继续道:“你有何凭证?”
“这香袋便是凭证,这上面绣有你祢家的族印。”
祢老爹伸手一把抓过,一眼望去,浑身直打哆嗦,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陶商不为人所觉得的快速和郭嘉交换了个眼神 。
校事府成立多年,岂是白建立的?这些许小事和信息,让那些常年在外面办事的特务和探子弄明白,还不是手到擒来?
“呜哇哇~~!”
突听一声哭嚎,却是祢衡的正室夫人抱着孩子,从后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