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交手,感觉他确不是一般的战将。”
陶商慢悠悠的道:“这么大的火,这么惨的大败,死了个臂膀,还有那么多逃走的败兵,如无意外,消息肯定会传回到颜良那里,听说颜良这个人秉性刚烈暴躁,他怎么会忍的下这口气?别说是他,换成是我,我都忍不了!一定会集结兵马,再次攻打过来。”
“哦?”太史慈听了陶商的分析,暗道有理。
“三弟,那我们不妨暂避锋芒?”
陶商呵呵笑道:“我们连大寨都烧了,还有甚可避的?”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陶商命人将皮图拿了过来,接着一指皮图上,被颜良分别设立的四座大寨的正中的一处庄子,道:“咱们乘着颜良来为屠芎报仇,去攻打这里。”
太史慈听完,整个人愣住了,惊讶的张大嘴巴,半晌回不过神 儿来。
“三弟,这、这庄子有甚好去的?咱们去打它作甚?”
陶商对太史慈解释道:“颜良虽然是一勇之夫,但毕竟也是统兵多年的上将,有些事情还是晓得的,他此番强行渡河,四万余大军的兵马粮草用度军需,在何处屯扎?若是为四营分用,劳而伤身,耗费精力管辖运转,中间容易出岔,若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