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虽然尸体上放有石灰已确保其尽量减慢腐化,但这么多天过去了,颜良的尸体还是已经开始腐烂发臭,停在袁绍面前的时候,其味已是不可闻也。
旁边的众人都是用手或袖子掩住鼻子,袁绍却是气的满面通红。
他怒视着一旁的逄纪,双眸中的怒火几乎都能把他点着。
逄纪也知道自己理亏,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众将之中,文丑和颜良亲如兄弟,这汉子颇将义气,顾不得尸体的气味仿佛都能招苍蝇了,哭嚎着扑了上去。
“兄长啊!你死的好惨啊。”
文丑的哭嚎声令袁绍更加心烦意乱,同时火气也更大,他怒气冲冲的对左右一摆手,指着逄纪道:“把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拖下去斩了!”
逄纪闻言吓得直接跪地,道:“大将军,在下无罪啊。”
“无罪?”袁绍冷笑道:“损兵折将,失手被擒,还言无罪?你若是无罪,天下哪个有罪?”
“这、这!”逄纪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说的好。
袁尚前一段时间从邺城来到了袁绍的身边,闻言劝谏道:“父亲,兵败之责罪不在逄公,他毕竟只是监军,不是主将,害的我军损兵折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