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门阀之层,你可知晓你这是相助为父兴旺家门之举也!遗福子孙!”
吕玲绮咬着嘴唇不说话。
说实话,她并不反感陶商,相反的,当初对那个男人更多的是好感。
但令她不痛快的,是吕布丝毫不顾及她感受的态度和行为。
也许是从小的野蛮生长环境,把她给弄的过于独立了,吕玲绮和同时代的女孩子完全不同。
吕布见吕玲绮油盐不进,恨不能抬手再给她一个大耳刮子,但仔细想想自己这闺女多年来跟着自己颠沛流离,也是怪可怜的,自己此举虽然也是为了她好,为吕氏一家好……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吕布终归还是牺牲了她,这当爹的心中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
吕布长叹口气,转头道:“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说罢,便消失的后宅之外。
而吕玲绮并未动弹,反倒是在院落中一直待着,谁跟她说话也不搭腔。
吕布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少都是这个毛病,心高气傲且敏感的不正常,寻思 晾一晾她就会好的。
哪知道,这晾了一宿,就晾出了事来。
第二日,吕布刚刚起床,刚准备来点羊腿补补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