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也没惯着他,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又是一顿好打。
伤自尊啊。
奈何这事都是麴义自找的,毕竟军令状摆在那,陶商若是一根手指头不动麴义,于三军将士面前肯定是说不过去。
但麴义的心,不知为何,就是不舒服。
当天夜晚,麴义背上带着棍伤,在帐篷内辗转难睡之时,陶商却是亲自来看他了。
而此次前来,陶商不仅带来了金疮药,还有那个白日间,他用手摆弄的征北将军印绶。
当那印绶摆在麴义面前的时候,不知为何,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男人当时居然流泪了。
当然,这泪水并不是感动的泪水,陶商也不指望他这种心地凉薄的人会有感恩之情。
陶商知道,麴义这是悔恨和委屈。
不过也好,有悔恨,有委屈,就足够了。
至少这件事能让他消停好一阵子。
“麴将军,你别怪我,虽然我了解你的能力,也知道你的本领,但事情摆在眼前,败了就是败了,况且还有军令状在,无论如何都必须略施惩戒,不然不足矣服三军,陶某治下百万之户,有些事不可徇私,希望你能理解。”
麴义虽然傲气,但也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