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围魏国而解赵国之危一样,老夫于是便派蔡瑁指挥水军,前往偷袭陶商的水寨去了。”
张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那敢问刘荆州,这一次偷袭陶商的营寨结果如何?”
刘表的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红了。
他这一次确实是小瞧了陶商,陶商偷袭张任的旱寨,根本就没带多少兵马,其中军主力和麾下的悍将们基本都是守再水寨中枕戈待旦,就等着刘表上钩。
刘表让蔡瑁去打陶商的水寨,当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表是个政客老流氓,单论及临阵的经验,他确实不如陶商这个后辈多。
“骠骑将军,陶商久经战阵,实力不俗,又多研兵法,依末将度之,咱们在他的面前,最好还是少耍些心眼,以免被其反攻尚不自知,空自惹天下笑柄。”
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这不是摆明了说刘表不及陶商么?
黄祖当先站将出来,对着张任吼道:“张任,你是何等身份,也敢对刘骠骑不敬?骠骑将军敬你远来是客,才再三容忍,何得你在此卖弄?你当真以为我荆州军没有你们,便赢不得陶商?”
张任脸色一沉:“置盟友生死与不顾,如此作态的接待,还敢言客?嘿嘿,荆州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