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义正言辞的看着陶商,痛心疾首的拍打着面前的桌案。
陶商疑惑的看着田丰,不解道:“这事……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丞相你居然问这事有什么问题?您堂堂君子,居然问老朽这事有什么问题?”
陶商被田丰弄懵了。
这老不死的,该不是跑到自己这里来耍酒疯的吧?
再说这事跟自己君子不君子有什么关系吗?
陶商疑惑的冲着田丰一拱手:“还请元皓先生略指教一二?”
田丰怒其不争的拍手道:“十来岁啊,就干出这等勾当,少时如此不堪,现在的张燕还能是什么好鸟?多简单的道理。”
陶商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这老家伙的意思是要表达张燕从小就不学好啊。
那你有话就直说呗,废这么多屁话干什么?
心中虽然是这般想法,但陶商面上还是怒其不争的拍桌道:“太对了!简直就是个纨绔子弟啊!”
田丰咳嗽了一下:“纨绔子弟这词不恰当,应该说是贼寇子弟。”
“对,贼寇子弟。”陶商应和完,又道:“元皓先生,你来为的就是跟我说这个?”
田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