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池了。许是有人心生怨怼也说不定……”
说不定啊?萧旸长眉微扬,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
这一把火来的恰到好处,自己省下的可不只是攻城的时间、物资,还有身后这群将士的生命。
此时,城头上指挥战事的袁贲也看到了身后燃起的火焰,火苗最旺盛的位置就在刺史府。
“啊……呀!”他肥硕的身躯晃动着,一团肉纠结在一起,细小的眼皮里挤出两滴泪水:“楹心啊,你竟然先爹爹而去了!”
看着城下兵强马壮、装备悍勇的正规军,再看看他强迫难民纠结的军队,袁贲抽出腰间宝刀……
嘶吼声不停,耳边都是锐器入肉的声音,袁贲狠狠的、不甘心的望了一眼北方,似乎是在埋怨那个人没有救他。可他也知道,如果易地而处,他变成了身后谋划这一切的人,他也不会出手。
宝刀上镶嵌着一大四小,共五枚红宝,此刻在火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袁贲自嘲一笑,宝刀配英雄,这便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了。
他咬紧牙关,瞪着城墙下的萧旸,干脆利落的抹了脖子。
萧旸回以一笑,那笑容中并无半分波澜,反而轻描淡写,更多的是早就料到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