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前面就是三水镇了。”
…………
济北城中,沈秋檀裹在一件半新不旧的夹袄袍子里,手里拿着个破碗,排队等着施粥。
距离刺史府的那场大火,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沈秋檀混在难民当中,自然也听到了不少风声,比如说朝廷不是不管济北和济中,曾经更是先后两次拨款拨粮,只是这赈灾之物不是沉了水,便是遭了火。
几次三番,负责押送物资的官员自然少不得被问责,但当时朝廷正逢多事之秋,权党倾轧,多方意见不和,自然就影响了之后的赈灾效率。
她还听说,大宁朝其实已经是翻了天。
两个月前,韩王李琅谋反,虽然有良臣悍将固卫了京畿安宁,及时镇压了韩王,但太子李珒却身陨于这场哗变之中。
且不说太子一死,又有多少人心思 浮动,沈秋檀更关心的是自己的肚子和朝廷对她爹的处置。
只是不知为何,竟一直没有相关的消息出来。
前面领到粥的人感恩戴德的说着吉祥话,夸赞起这位新来的节度使大人就像不要钱一般。
不过,细说起来,这位萧节度使确实是棵粗壮的大树。
听闻,济北州的施粥要持续到明